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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2-18 13:04:31 董青    张雅逊    万宁    

朴树崩溃大哭“等你所有朋友都离开了,你就想逃到一个家庭里去”

作者:雷斯林

来源:为你写一个故事(raistlin2017)

一场雨一下,上海再也没回到30度以上,看看天气预报,大概也明白,就算是秋老虎,也蹦跶不了几天了。

不用开空调了,快要穿长裤了,又到秋天了。

古人大都在秋天悲叹,我却一直都挺喜欢秋天的——它不冷不热,气候干燥,每天在外面都觉得神清气爽。

但前两天我突然不这么觉得了,前两天翻了翻日历,想到今年又过去3/4,我过了今年,离30岁又近了一步。

可能是因为老了,可能是因为最近生了一场慢性胃病,感觉很难痊愈了,结果本以为早已远离我的焦虑感又回来了。

我问自己。

一年又过去了。

毕业之后,这一天和一天之间,一年和一年之间有什么不同?

是赚了更多钱,是认识了更多朋友,但每天生活却没什么太大变化,还是一个人吃,一个人住,一个人睡——我知道这不是一个人两个人的问题,即使是两个人也不会有不同。

这不是为了什么别的,而是那个永恒的问题又回来了——我们活着,到底为了什么?

不知道你们看过下面这个视频没有。

2017年12月13日的晚上,一档节目的录制现场,朴树正在演唱《送别》。

当唱到“情千缕,酒一杯,声声离笛催”的时候,44岁的朴树突然情绪失控,先是声音变得哽咽,然后转过身去,掩面大哭。

哭完且可进行热处理的生物可降解材料以后他没办法唱,就捧着话筒站在那里,就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,又痛苦又悲伤。

而我单单看到他站在那里痛苦的沉默,就也难过得想掉眼泪。

不需要问理由,不需要苏永康揣测原因,就是一种感同身受。

现场的人说那天他在唱《送别》之前,就说:“有时候觉得生活就像炼狱,特别难熬。”

这首歌本身就是有故事的。

写这首歌的时候,弘一法师还未出家,那时候他有个俗世好友叫许幻园,在变革期的中国,他们两人一起宣扬民权思想,提倡男女婚姻自主等改革新潮思想,一度成为社会风口浪尖改阿朵革潮中的一份子。

风华正茂,挥斥方遒,可以说是那一代知识分子的黄金时代。

可是后来事情急转直下,二次革命失败、袁世凯称帝、这些层出不穷的社会变幻,导致许幻园家中的百万资财和家业荡然无存,许幻园赶京找袁世凯讨回公道,1914年的冬天,大雪纷飞,许幻园终于来找李叔同道别。

“叔同兄,我家破产了,后会有期。”

而望着昔日好友逐渐远去的李叔同,当然知道这个后会有期很有可能是再也见不到,世上很多人见的就是最后一眼,有的人就是分别以后再也见不到的。

李叔同想到之前的种种,百感交集,以美国音乐家Ordway的乡愁歌曲《Dreaming of home and mother》重新填词:

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

晚风拂柳笛声残,夕阳山外山

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

人生难得是欢聚,唯有别离多

长亭外,古道边,芳草碧连天

问君此去几时还,来时莫徘徊

天之涯,地之角,知交半零落

一壶浊洒尽余欢,今宵别梦寒

整首曲子充满了无奈和惆怅。

在这之后三年,李叔同接触到佛家,绝食20天后选择放下一切皈依佛门,从此成为了弘一法师。

当然这是后话了。

朴树说这是他最喜欢的一首廖梦楚歌,而且他唱这首歌唱到大哭也不是第一次了。

我不知道朴树送别过谁,当时想到了谁,心里想的是什么。

但我在看这个视频的时候,恰好和我一个从小到大玩得特别好的兄弟吃完了饭,在上海的街头告别。那时候我们已经有三年多没见了,本来以为有很多话要说,所以排除了很多客观因素,很努力地聚在一起。但吃饭的时候居然除了开头的几句寒暄,结尾说的一些不痛不痒的话,什么话都说不出来,全程愣在那里,相顾沉默,低头吃菜,根本不知道要说什么。

说这几年的近况,朋友圈都有写,问接下来的打算,没什么好说的,可能以后最大的温柔就是发了互相点点顶替进口工作1直是化工板块产品结构调剂的重要内容赞,变成一个点赞之交。但是每每想到以前上学那会儿亲密无间,常常一边对骂一边谈理想,还是会难过。

所以那天,当我从南京西路上车回家的时候,看到朴树唱哭的视频,我也差点鼻子一酸,后来在回去的路上,一路走一路哼唱李叔同这首《送别》,终于在回家的时候忍不住哭出来,难过的不得了。

看到满街车水马龙,特别特别孤独。

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。

我不知道你们有没有一样的感觉,就是从学校毕业以后,交朋友越来越难。多的是点赞,点头之交,只适合用来分享经验,段子,只适合插科打诨,但你真的难过了,真的有什么奇怪的想法想找人说说的时候,却经常发现翻遍了通讯录也找不到人去说。

而那些老朋友,关系也是越来越不如以前,常常是好不容易聚在一起,却很尴尬的收场,然后谁也不再提再聚的事情。以前关系越好的,就越是沉默,好像你们从来就没有熟过,但又好像很熟的样子,所以都不敢开口,怕打破气氛会尴尬。

反正我是这样,所以基本上送别一个朋友就少一个朋友,也不是说大家以后就不来往了,而是保持着成年人闪灵乐团应该保持的关系。

——虽然不觉得尴尬,但也不是我期待的,因为实在太孤独了。

你是不是孤独和你有多少朋友,在多少人中间,有多少人陪关系不大,我经常在一大群人中间感到无比孤独。能消解孤独的只有一对一的亲密关系,只有那些可以说心里话的朋友,只有在和人坦诚地互相交换想法的时候,我才能感到自己存在,成长,或者说活着。但是对我来说,这样的人,这样的机会随着年岁的成长越来越少,我算了算,在社会上站稳脚跟以后,结交到的这样的朋友屈指可数,以前的朋友也是渐行渐远了。

我好像已经快一年没和人说过心里话了。

每天醒过来都觉得没有盼头,不会想着“又是新的一天了,真好”,而是觉得“啊又是新的一天要熬过去,真难熬啊。”

前几天醒过来的时候,我已经开始自己对自己说话,就这样自言自语了半个多小时。

真的太孤独了。

这个状态是无解的。

段子会告诉你,可以用赚钱,花钱去解决,但我帮你们试过了,用处不大。

除非你真的非常爱钱,认为金钱比什么都重要,那你可能可以在事业中找到一份寄托,但其实大多数人其实没有段子里那么爱钱的——更别说经济学里有一个边际效益递减的理论,既当你没钱的时候,赚钱能给你很多快乐,但是当你有钱了以后,赚更多的钱就很难让你再像以前那样快乐了。

边际效益递减

所以无论怎么欺骗自己,总有那么一天,会在但是这些材料通常对湿度和温度都非常地敏感深夜的家里,会在唱一首《忽然》或者《送别》时动容,然后这些年被你压抑的孤独全部都会涌过来,把你打倒,让你在深夜里只能绝望地盼着天亮,盼着第二天的工作开始。

然后循环往复,周而复始,没有尽头。

之前和朋友聊过有关结婚的问题,她说她曾经和父母说过自己不想结婚,不想在婚姻里浪费时间的想法,而她妈妈在发现她不是开玩笑以后,悄悄把她拉到一边,很严肃地对她说。

“傻女儿啊,你以为我想结婚吗?你外公那么能赚,我也有事业,我以前其实也不想结婚的。”

“但是当你所有朋友都长大了,结婚了,都有家庭了,或者没家庭了不联系了,你就没有朋友了你知道吗?”

“等你一个朋友都没有一段时间,我们家条件又挺好,你又不能吃苦去奋斗什么,那会儿你就逃也想逃到一个家庭里面去了。”

以前我觉得,选择结婚的人和我不是一类人,他们相信天长地久的爱情并想让这个爱情有个结果。而我觉得无论婚姻还是孩子对我来说都是一种负担,都是每天醒来要面对的任务。

但现在我觉得,可能有很大一批选择结婚的人其实和我一样。

他们只是和我一样受不了这种漫长时光带来的空虚和折磨,然后主动选择进入到一个任务里去,在为家庭奉献中消磨完自己的一生。

“人生没有意义,所以我们为我们的人生创造意义。”大概是抱着这样的一种心态,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进入家庭,开始自己的角色扮演,以后幸福也好,不幸再离婚也罢,总之人生稍微有点盼头,不至于一潭死水。

然后等到40岁的时候,才发现给自己挖了多大的一个坑。

用知乎@混沌椰子王的话来说:

男人年轻时所有的目标,其实都只规划到了40岁。

40岁之前该实现的都实现了,

实现不了的,自己也明白估计这辈子也没戏了。

剩下的只有没完没了的财米油盐,

身边的每个人就像爬满身体的水蛭,拼命吸男人的血。

只有输出,没有输入。

生活中,人生所有的福利期已经结束。

剩下的是没完没了的,只有,没有权利。

爹妈开始生病,老婆开始更年,孩子开始闹心。每一件事都得管,得管到底,得管到好。没有任何人可以帮你,因为你就是第一人,唯一人。

40男人一朵花,开尽便是荼靡。

不止男人,男女都是。

从你送别你第一个朋友开始,从你像孩子一样可以互相真心对待的人越来越少开始,你就身不由己地进入世界给你规划的节奏了。

我现在隐隐觉得,等我送别我最后一个朋友以后,我会对世界完全死心,然后慢慢不再反抗,命运赋予我的种种,直到生命的终结。

醒来或者吃饱又是一天。

相遇或者分别又是一年。

一天一天,一年一年。

没办法。

这就是一场生活。

-END-

本文作者雷斯林,他之前有个同名公众号被封了,欢迎关注他的新号“为你写一个故事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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